【身边的榜样】阅读,寻找完整的自我 ——丁如杰
丁如杰同学被评为2018-2019学年图书馆优秀义工
初夏刚至,木槿花香还未走远,而我,却已踏上了去雪国的那班列车。来到村岛和驹子住过的那家旅舍,站在窗边,欣喜的望着,夕阳余晖下的雪峰层峦。
我的生命,非常幸运。因为我在不经意间,竟然已经找到了那些散落在各个时代、不同地域的自我。而这一切,都要感谢那些真正的文字,它们让我重获新生。
一个平凡的生命,抵挡平庸的最好方法,就是阅读。阅读那些真挚的情感、阅读那些炙热的灵魂、阅读那些不同的历程。
在我看来,这个时空下的我,并不完整。因为时间的长短,空间的大小,维度的固定,将我牢牢的形役于此。那个形役的我,如同在苍茫的黑夜草原上不知方向的走着;而经典的文字,如同黎明前的第一丝曙光,透过地平线,照耀在我的脸上。
我依稀的记得,林语堂先生,是我第一位遇到的朋友。他和苏轼,一同和我欢谈在赤壁的扁舟上。那一次畅谈,让我知道一个潇洒的人生,居然可以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。随着玉堂的视角,让我知道,还有和他一道的三味书屋、那个鲜明的方鸿渐、走在人生边上的杨先生。在这个岁月里,我找到了读书乐趣的“我”。
同时,我也在东坡的婵娟夜色里,看见了五花马的太白、凌绝顶的老杜、采菊的归去来。一曲曲杯觥交错的春江月夜,不小心间竟惊起一滩鸥鹭,连河东君都改名“见我应如是”,而我在一旁也悄悄地用起了“宁远”的名号。这个自由的国度,让我找到了那个诗化生活的“我”。
如果说,诗和文学让我踏出了第一步。那这一步还仅仅是个开始,因为我没有找到那个觉醒的我。可真挚的情感总是经历的结果。斯塔夫里阿诺斯,这位可爱的老头子用独特的笔调、别致的视角,让我随着人类的史前史一路追随到了二十一世纪。原来一个群体的经历也是那么有趣和意外。而此时,李耳却意外中来到我的面前,留下五千言,西出函谷,不知所踪。老子的五千言和斯氏的动态演化,就像毫不相关的两种化学元素,遇到一起,结成了新的物品。而这个物品,在陈寅恪先生的“独立自由”的催化下,让我意外的发现了觉醒的那个我,就在身边。
为什么“世间好物不坚固,彩云易碎琉璃脆”?让我深思,也使我不得不再次出发。有些风骨纵然奇特,可谁也无法忘记一些事实,那就是万物差异所造成的种种冲突。每个时空中,那些零碎的我,都发现自己有一个内部的王国和外部的世界。而这双重的身份,让我不得不逼问自己: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觉醒之后该干什么?存在的属性又是什么?
亚当·斯密,这个终身未娶的绅士,他说:“自利是人类行为中的一个最强大的动机,但绝不是唯一的动机。仁慈和爱是家庭的延伸,最受影响的是家庭中的劳动分工,它在现代经济劳动分工中发挥的作用是极其有限,要依靠仁慈和爱来提供充分的劳动分工和市场交易是不可能的,从家庭分工、人格化交易向社会分工、非人格化交易的转变,这是传统经济向现代市场经济转变的根本动力和标志。”正值此时,机缘巧合的我,走进了罗本岛监狱中曼德拉的身边和年轻的林肯身边。这似乎让我感知到,我需要自我缔造,缔造成一个可以衔接个体与群体的人,一个独立自由、追求自我解放和群体解放的“人”。
一流科学的发展,让我有机会窥探宇宙的诞生和演化,也让我看到生物的本质,潜意识和意识的神奇,以及我们的外部世界那些点点滴滴。玄妙的黎曼几何,薛定谔的那只猫,欧几里得演绎推理,让我知道客观化必然需要。
当我重新审视自己,发现我寻找到的只是那一部分的我,有的也只是浅层的我。还有更多的我需要继续发现,还有更多的朋友需要找到。有的朋友,还需要去重新认识。
或许,是在另一个瓦尔登湖,亦或许是在另一个陶然亭。我还会在真正的文字中找到,那些失散的灵魂,那些我未曾发现的自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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